“哪儿都行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只要不是这儿。”

“就因为已经这样了，我才什么都不怕。”林知夏笑得决绝而又阴狠，“我不好过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凭什么独善其身！再说了，他们身败名裂之后，我或许还能扳回一城。”

“应该不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其实，没有人知道这次穆七为什么来A市。”

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，“提醒”道：“曹总，我希望听到实话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徐医生的语气很淡，“去吃中午饭吧，折腾到这么晚，你应该饿了。”

萧芸芸咬了咬唇，无辜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啊？”

真的是，不怕流氓强大，就怕流氓坦白。

可是，萧芸芸想捂上耳朵，拒绝去听Henry接下来的话，就像她拒绝相信沈越川遗传了父亲的疾病一样。

“沈越川不是想给我……咳，完美的体验嘛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那我也给他一次难忘的经历。”

到了门外，宋季青主动问：“你是打算把你的情况告诉我？”

萧芸芸笑不出来了，苦着脸：“有一点点痛。”

相比穆司爵，康瑞城完全信任她，她会是一个完美的卧底。

这种时候，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，如果她憋着不哭，苏简安反而不放心。

沈越川去了拿了衣服，回来的时候，看见萧芸芸抱着自己，泫然欲泣的坐在病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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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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